瑞桑么哒 ❤

杂食党,既吃乙女也吃腐。经常有奇怪的脑洞但是自己又搞不出来,心累!!

[松鼠鳜鱼×宫保鸡丁]假如他们假扮一周情侣会发生什么

*又是奇妙的梗,ooc属于我,罗里吧嗦的也许放在别人那里可以拆成连续剧吧。其实我还想了其他人的但是好像有点懒得写(✘你走开……算是我个人私心吃的cp吧,自割腿肉哭唧唧。快乐少主在线划水助攻。(真的好想写肉……)

  空桑的新年总是那么的热闹,除了餐厅生意异常火爆以外,更重要的是新年前的狂欢。那时候,就连郭管家都会收敛几分寒意,为空桑增添几分轻松的气息。

  “来嘛来嘛,我们来赌签玩!”少主并没有喝酒,但在年会欢乐的气氛中不由自主的就笑红了脸,“我想想……前两天我在网上看到有做一日情侣的专属聊天app,今年就来赌吧,这一把签子里只有两根上印有红爱心,抽到的也当一次情侣给大家乐一次吧!”空桑年会禁止喝酒赌博,但像这样类似于俄罗斯转盘的这种游戏好像也无伤大雅,只要不提什么低俗要求大家一般也乐于碰一碰自己的手气。

  “……”宫保鸡丁看着自己手里的爱心陷入沉默,本就是想要巡逻却被大家扣在这里陪着一起玩游戏,结果把自己套进去了。

  “兄弟,恭喜呀,以后工作要有贤内助辅助了嘛。”猪帝看热闹不怕事大,直接打了一记直球,逗得其他人笑弯了腰,掌声不绝于耳。

  “这恐怕不妥。”宫保鸡丁瞬间红了脸,试图把签子扔回签筒,被旁边几位食魂按了下去。“其他人没有抽到爱心?”少主望着签筒里仅剩的几只签子,陷入沉思。

  “哎?另一个爱心竟然没人抽到,这可不成,我去把警卫部那几个老古板抓过来一起抽签!!”一向比较活跃的太白鸭拍拍手,直接带着一票人冲出门外,不一会儿便把警卫部的几个食魂连拖带拽的架过来了。

  松鼠鳜鱼对这些游戏一点兴趣也没有,架不住少主的央求,便搓了搓手从签筒里抽出了一只签子,刚要打发少主走,被眼尖的少主抓到了把柄——另一个红色爱心签被抽出来了。

  “我……既然是少主的命令,在下自不会辱没使命。”松鼠鳜鱼无奈了,本来是想拒绝的,一抬头对上了少主期待的眼神,话头一转便同意了。

  既然有了主角,众人的动作也就格外的“关照”。在太极芋泥和鱼香肉丝的火力夹攻下,玩游戏把把输的宫保鸡丁被灌了三大碗酒,直到他走路略微摇晃才被放过。众人就这样愉快的玩到了深夜才散场。

  宫保鸡丁摇摇晃晃的走在回房间的路上,他觉得自己身上散发的酒气甚至比太白鸭还要浓郁。松鼠鳜鱼一直保持在他身后两步左右的位置,默默地跟着他。倒不是松鼠不想扶着他,只是宫保总觉得晚上那尴尬的氛围已经压着他喘不过气了,他想要逃离。

  “在下到了,你走吧,在下还有公务要处理,请回吧。”还不等松鼠做出任何反应,宫保就自顾自的关上了门“今晚浪费了好多时间,少主要的年末总结书还没写呢,快点把欠的账补上吧。”顶着昏沉的脑袋,宫保勉强盯着面前厚厚的一摞文件,埋头开始工作。

  东坡肉提供的白酒劲儿不是一般的大,宫保才翻了一页账簿,就支撑不住了,眼前花花绿绿的账目仿佛有了生命,在纸上扭动着,看得人眼晕。宫保叹了口气,抬头想要揉一下眼睛。这一抬头不要紧,窗外松鼠倒悬的脸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宫保连人带凳子一个四脚朝天仰过去了。

  “你太过分了,晚上不巡逻跑到这里搞暗杀吗?!”宫保乘着酒劲,气呼呼的说。其实他倒不怎么生气,只是被吓了一跳有点不爽。“抱歉,打扰到你了,我只是觉得既然接了任务,我就有必要完成关怀另一半的任务。”松鼠鳜鱼坦荡荡的态度反倒是让宫保也释怀了,就当是完成任务吧。

  “松鼠。能麻烦你帮我拿点醒酒汤吗,我头晕的厉害。”就像是投入了角色一般,宫保相当自然的提出了要求。松鼠鳜鱼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转身飞上屋顶向着厨房的方向跑去。“呼,趁现在继续工作吧!”宫保用冷水拍了拍脸,继续坐在案前准备工作。

  等到松鼠带着一壶解酒药回来的时候,宫保已经伏在桌前睡着了,果真空桑的美酒可不是凉水就能轻易打败的。松鼠叹了口气,伸手准备扶起身前的人。宫保平日里勤于劳动也没疏忽锻炼所以身板相当的结实,这样的重量就算是当惯了刺客的松鼠也不由得一个趔趄差点跪在地上。宫保额前的碎发像细纱帐一样铺在了松鼠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和属于菜肴本身浓郁的香气,让人想入非非。好歹才把人扶到了床上,松鼠赶紧把宫保的鞋子脱了下来,想着要不要帮他把衣服脱了,却在抚上衣领的一瞬间犹豫了。松鼠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端详过宫保,他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个工作狂人长了一张巴掌脸,他有着高挺的鼻梁,纤薄的嘴唇,更有一双带有细长睫毛的眼睛。这位可人儿现在虽然喝多了满脸潮红,却依旧嘟嘟囔囔着要起来工作。眼睛时不时的睁开,仿佛要证明自己真的能跳起来工作一样。

  这幅和在外人面前截然不同的形象让松鼠的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笑容,他尝试轻声细语的哄着面前醉酒却不安分的宫保:“你喝醉了,不能起来工作了,早点休息,明天起来补完就是了。”说完,松鼠起身准备去吹熄桌边的蜡烛,却不想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那双手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柔软,细密的茧子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努力。“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我就要起来……”也许是解酒药效果并不明显,此时的宫保完全没了在外表现的那种雷厉风行,更像是在要糖吃的小朋友,只不过这个工作狂人想起来工作而已,完全讲不通道理。宫保此时头发已经散开了,瀑布似的倾泻下来,倒有几分美人的韵味。“那我帮你写总行了吧,告诉我有哪些需要写?”被一个醉眼朦胧的小帅哥央求着帮忙,松鼠也狠不下心再拒绝他,索性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他来写,等到宫保支撑不住睡着了他再撤退。

  “这……这么多?”惯于持刀的手突然执笔,松鼠有点不习惯,好在以前给少主写信时练过很久,总不至于掉链子。最让他头疼的是那一摞厚厚的账簿上记载的流水账,也不知道是谁提交的,写的密密麻麻难以辨认,东一处西一处划得乱七八糟的。“这就是他平常要做的工作吗,把这些杂乱的账目汇总统计写成正规文件提交给少主,真是太辛苦了。”抄得头昏脑涨的松鼠如是想道,这简直像打仗一样辛苦。

  床上的人此刻正一边小口的抿着醒酒药,一边勉强睁着眼睛,醉醺醺的盯着桌前伏案疾笔的瘦削的身影,恍惚间与自己老师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老师,这么晚还在工作辛苦了……”宫保愈发的迷糊起来,喃喃道。而桌前的人听到身后的喃喃自语放下笔起身来到了宫保的身边。宫保此时已经困顿极了,在看清来人的面庞前就头一歪,沉沉的睡着了。松鼠见状,走上前把宫保的毛领围巾摘了下来,帮他细心的盖好了被子才起身离开。

  折腾了这么久,天色还是黑沉沉的,松鼠一跃而起,融入夜色之中,继续守护空桑的安宁。

  第二天早上,宫保从睡梦中醒来。本以为头会痛到炸裂,不想几乎没什么后遗症,看着床头的解酒药,回忆着醉酒后残留的记忆,宫保脸不由得有些发烫,他心想昨晚是不是给那个小刺客添了不少麻烦。走到桌边正欲接着补昨晚的工作,却惊讶的发现昨日份的文件已被整理完毕,整整齐齐的码在桌子上。宫保翻来文件,看到上面不属于自己的有点生疏的字迹,没来由的漏了一拍心跳。细细的查看一番,只有个别地方计算错误。账目统计这玩意,如果不是精于此道的人,倒也能做这活计,只不过空桑开销庞大,账目种类繁多,一切的亏损盈余大家都是混合上报,统计起来十分费时费力。松鼠并不擅长文职工作,能将账目统计的八九不离十实属不易。“这人还真是……蛮敬业的嘛……”宫保鸡丁如是想道。

    今天轮值正好排到了宫保和吉利虾。一路上吉利虾吵着嚷着要听昨晚发生的恋爱小故事,毕竟大家都看到松鼠跟着他回了房间,后边的种种其他人并不知道。宫保一路上被问的面红耳赤,直到他说什么也没发生才使吉利虾蔫蔫的闭了嘴。“阿季,你们怎么就不能享受恋爱呢??我给你说balabala…”吉利虾还是不死心,试图给宫保安利爱情的美好。宫保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洗脑了,正要反驳,就看到吉利虾身后伸出一条软软的爪子——一个面条怪扯下了吉利虾腰间的小绣球,向着后山逃去。“不可以,那是我为了阿季和小松鼠做的礼物,还回来!!”还没等宫保阻拦,吉利虾已经飞奔上前准备抢回礼物。那面条怪仗着自己手多又长,竟趁吉利虾不备用手绊倒了他。“不行,这是我花了一晚上精心编织的绣球,包含着我的心意,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被夺走!”吉利虾跪在地上,膝盖也磨破了皮,眼见着追不上那妖怪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泪。

  “你还能起来吗,去找饺子看一下吧,我去把东西追回来!你让德州扒鸡他们临时顶一下班。”宫保看吉利虾哭的稀里哗啦,只能放下手头的工作去追捕“贼人”。跑着跑着那怪就进了空桑的后山坡,宫保紧追不舍,不一会儿就潜入了森林深处,这边荒无人烟,有时还会有异兽出没,因为不属于空桑管辖范围所以就算有食魇出没也不稀奇。

  那面条怪玩腻了,把绣球朝着河中心一丢,就倏地一下没影了。那颗绣球运气不错,被河对岸的枝丫勾住了飘带,没被冲走。河流有一点湍急,水流拍打在河心的岩石上溅起白色的水花,岩石在水中若隐若现。宫保测量了身边可以拿到手的所有材料,遗憾的得出结论——只有渡河才能拿回绣球。‘既然是送给我的东西,那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守护它。’秉持着这样的想法,宫保试探的踏上河心的岩石,小心翼翼的去钩那颗绣球。一阵风吹过,本来要到手的绣球因枝丫的扭动偏离了位置,而这一抓也使宫保失去重心滑落水中。水浪乘虚而入不断的灌进宫保的鼻腔,呛了一口水的宫保因条件反射而咳嗽,直接被灌下更多的水,阻碍了呼吸。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水流湍急根本使不上力气。

   正当宫保觉得自己马上要昏迷的时候,一道淡黄色的身影闪到了岩石上,抓住了宫保的双手把他拖拽出水面。宫保马上大口的把水咳出来,尽情呼吸着空气。抬头一看,竟是昨夜陪伴自己到深夜的‘伴侣’松鼠鳜鱼。松鼠轻轻松松的抱起了宫保,把他带到了河岸,顺便取回了丢失的绣球。宫保现在羞愧极了,自己平常明明是个可靠的人,这两天净在这里犯浑,让这小刺客白白看了两天的笑话。又转念一想这事不对,自己在这里想东想西的,活脱脱一个思春的少女。宫保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被吉利虾那小子带偏了思路。

  一抬头对上了松鼠考究的目光,那双粉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宫保没来由的又红了脸。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陷入了微妙的境地。为了打破沉默,宫保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松鼠若有所思,目光却没从宫保身上移开,他说:“我来是为了找东西。”

  “找什么?” “找你。”

  气氛又一次陷入微妙的尴尬,这话放在平常宫保绝对不会往心里去,可是眼前的人目前姑且算是自己的伴侣,而平常自己又被少主天天按头磕糖,这种英雄救美的剧情落到自己的头上,还是蛮羞耻的。

  见眼前的人没有说话,松鼠鳜鱼自己接上了话差:“我在树上巡逻看到你追着面条怪往森林里跑,我想着这也算完成情侣任务的一种,就追过来了,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生火你先烤一下衣服吧。” 宫保刚要答应,突觉不对头,低头一看,湿透的衣服紧紧包裹着胴体,每一块肌肉都被勾勒出完美的形状,妥妥的湿身诱惑。宫保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在松鼠面前已经毁了,现在的松鼠眼中自己一定像个傻白甜一样不靠谱。想到这里宫保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更凑巧的是,抓了一下午面条怪没吃饭,肚子也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宫保的大脑已经宕机了,他以前从没觉得外边人面前狼狈是多么羞耻的事情。松鼠也很体贴的下河抓了个鱼,烤好后递给了他。

  “谢…谢”宫保彻底泄了气,软趴趴的坐在那里,手里还握着那个绣球。“这个绣球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去抢。”松鼠冷不丁一句话,似问非问。“这是吉利虾送给我们的礼物,我觉得还是要拿回来的。”宫保嗫嚅道,听到答案,松鼠眼睛发生了一次瞳孔地震,宫保的意思是他为朋友负责,而松鼠显然会错了意。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两人飞奔下山,期间遇到了几只食魇,被两人合力打败。等到迈进了空桑的大门,太阳已经落山了。宫保鸡丁旷工一下午瞬间引爆了保安部,看在宫保平日兢兢业业的份上,德州扒鸡没有特别愤怒,只叫他下次注意,把欠的执勤补上。而宫保则主动请缨把新年的夜间巡逻包揽下来,说是为了补偿。

  在其他人眼中,宫保和松鼠这对假情侣基本没什么交集,这话也没什么不对。白天宫保忙于勤务,松鼠也一直不见踪影,两人看起来根本就没时间见面。连少主都吐槽两人玩的是‘异地恋’。只有当事人清楚,每当深夜,宫保奋笔疾书时,松鼠总会悄悄地进来带一点宵夜,他有时还会认真脸吐槽自己吃宵夜把体型都吃胖了。宫保愈发的觉得眼前这个看似冷冰冰的刺客其实私底下又温柔又可靠,偶尔还会一本正经的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也慢慢的开始唤自己阿季而不是宫保。而宫保本人也开始活跃起来,手把手的教小松鼠如何整理账目打理空桑的经济产业。只不过不管待多久,两个人总会红了脸,然后把锅甩给屋里的暖炉。

  除夕夜很快就到了,所有的食魂都喜气洋洋,大家见了面都会说喜庆话然后聚在一起浅酌一点。宫保坐在人群里,四处张望着寻找松鼠的身影。“松鼠今年又不来呀,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多无聊,嗝~”腊味合蒸打了个饱嗝,吐槽道。

  “按照约定,我去巡逻了,大家吃好喝好,放心玩。”宫保撂下一句话,转身出了餐厅。

  还有一个小时烟花就要燃放了,松鼠找了个高处的屋檐坐了下来。“今年的烟花也要自己一个人看了吗,也不知道阿季玩得开心吗?”想要在手机上给阿季发送一条私信问一下,却又怕得不到回复,毕竟再等一会儿他们的假扮情侣活动就要结束了。松鼠盯着屏幕上阿季的头像,烦闷的挠了挠头。突然身后的瓦砾发出被人踩踏的声音,他拿刀向身后劈去却被挡了下来,是阿季。

  “你知道吗,我的老师经常出去寻访到深夜才回府,我陪着他走在夜间的小路上,那时候的星星就像现在一样明亮,”阿季伸手做出触摸天空的动作,“那时候的我总会想,终于结束了,明天又会是新的开始。”松鼠抬头看向身边人,那人看着星星的眼睛是那么明亮,满怀期冀。“你很期待结束吗?”松鼠有些郁闷,低声问了一句。“当然,事情总会结束,与其留恋过去不如面向未来。”阿季的话那么理所当然,也非常符合他积极上进的性格。

  空桑里的报时系统已然开始倒计时,从房顶向下俯瞰,已经有按捺不住的食魂开始大喊新年快乐。松鼠咬了咬牙,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道:“阿季,其实我从以前就注意到你了,刚开始我只觉得你是个奇怪的工作狂人,后来我发现你是一个刚正不阿,是师傅所追随的那种人。慢慢的关注下来,我发现我的目光有一点移不开了。我本以为那只是单纯的羡慕,现在接触下来我发现了你更可爱的一面,我现在确信这是喜欢,”松鼠现在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其实我拿到任务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想着终于我这种身负杀戮的食魂也能接近自己的光了,这几天我很开心能与你一起,现在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把我的心情说与你听,新年的钟声一响,你便忘掉吧,回归你本来的生活。”

  说完这些话,松鼠直接起身不等身边人做出反应便飞似的跃上了最高的塔楼。他自己都觉得今天的自己太不冷静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二十秒,松鼠孤零零的坐在塔楼上,心跳依旧没有平静,伴随而来的还有无名的痛楚:“就这样结束了啊……”他叹了口气,身子向后一仰,正好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庞。

  倒计时十秒,橘红色头发的青年红着脸开了口:“松鼠我要罚你,你没有听完我说话。我说喜欢开始是因为,”他长呼一口气,盯着面前的人一字一顿说道,“我想告诉你,新的一年,我们可以有新的开始,恭喜你这几天成功用人格魅力把我迷住了。”说完这番话他的脸已经像熟透的苹果,想转身掩饰却被松鼠揽入怀中。

  倒计时结束,新年的钟声回荡在空桑的每一个角落,地上人群欢呼雀跃,纷纷燃起绚烂的烟花。松鼠搂着他的阿季,在火光中相拥而吻。吻了不知多久,两人都有些缺氧眩晕,却久久不愿放开彼此。

  一直等到所有的人都回到了房间,烟花也不再升起,两个人才悄悄地回了房间。

  一夜春宵。(请叫我快乐的本·拉灯)

                                                          [ 本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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